【自贸区】“中国自由贸易区与开放阶段”高峰论坛圆桌讨论三：新常态与中国改革开放

      5月16日上午，由我校国际工商管理学院，联合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协同创新中心、中国金融信息中心、上海陆家嘴管委会、海银财富共同主办，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清华大学国际经济研究中心协办的“中国自由贸易区与开放新阶段”高峰论坛进行了第三次圆桌讨论，此次讨论主题为“新常态与中国改革开放”。

    “新常态与中国改革开放”圆桌讨论由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国际经贸学院院长黄建忠教授主持，清华大学经管学院副院长白重恩教授，瑞穗证券亚洲公司董事总经理、首席经济学家沈建光，香港大学商学院副院长丘东晓教授，南开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盛斌教授，以及国际工商管理学院院长鞠建东教授等经济学界专家学者汇聚一堂，共同探讨“新常态与中国改革开放”问题。

      鞠建东教授首先回答了技术手段如何管控资本的问题。他提到了资本市场开放和自贸区之间的关系。自贸区原本的设置是一线完全放开，二线完全管住，接受货物贸易，对虚拟的要素比如资本这类是无法控制的。资本市场的开放是否必须在区内做也是值得讨论的问题。但资本流动税的设置，并不一定只在自贸区，只要中国的资本市场需要开放，那资本流动税都可以适用。 若在自贸区里面有特殊政策，一线放开，二线管住，那么可以通过非线性流动税的设置来管住。对于当前经济下行的形势，中国的核心问题是提高还有很大潜在增长空间的居民收入需要发展思路的调整。一方面，整个中国的区域本身不平衡；一方面，中、西部地区的资源要素被大城市吸进来除此之外，中国以前某些产业的发展有可能成为为今后的发展的障碍。若要使人均收入继续增长，发展思路的调整势在必行。

      白重恩教授认为从特惠到普惠有一定的困难，可以先试验再推广。在法律制度还不是很完善的情况下，在自贸区里面先这样做，就可以产生压力，使得我们的法律环境更好的改善。自贸区形成特惠的情况也是存在的，它应该是一个垫脚石的作用，而不是一个绊脚石的作用。普惠、特惠之间的关系，可以比照WTO和区域的自由贸易协定的关系，但地方政府和企业的关系就不一样了。特惠更多强调的是在同一个区域之内地方政府对不同的企业提供不同的帮助。一事一议的东西，就是特惠最典型的东西。区域贸易协议在区域内部仍然是普惠的。从特惠到普惠，很重要的一点是政府在经济中起到的作用。整个经济、社会、政治的顶层设计，才能帮助我们建立一个比较好的从特惠向普惠过渡的基础环境。应对短期经济的下行，应用3期叠加来总结：第一个经济增长速度的换挡期，并且是趋势性而非周期性；第二个结构调整的阵痛期，怎么样平衡十分重要。既能够达到结构调整，又冲击不会太剧烈；第三个过剩产能的消化期，把结构性、周期性、趋势性相结合。

      盛斌教授认为把消费品作为计数不可行。但仍会有许多计划是拿大宗商品（如石油）来充当媒介。面对经济下行，周期性与体制性因素均有影响。周期性的因素肯定跟整个世界经济恢复比较缓慢有关系，需要通过内需来托底进行平衡。另一方面，还是要通过结构改革，包括各种形式的自贸区、试验区，包括放松管制，更多进行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进一步激发制度的红利，来提高生产率，从长期来看，经济增长率是由生产率决定的。

      丘东晓教授谈到普惠与特惠的关系时指出，如果在全球贸易开放、金融开放的时候，中国需要在一个区域里先试验。国际贸易也是一样的，WTO不喜欢特惠的区域性的谈判，因为影响了WTO的进展，但在WTO发展受阻时则无碍。中国面对亚洲效应，第一个问题是说有没有看亚洲的FTA，里面有DATA。也WTO成员国之间的纠纷只是在所有其它纠纷的很小一部分，所以我们不能用WTO里面纠纷形成的因素或者结果推广到所有的国家或地区。另一个方面中国与FTA在价值链上是垂直的关系。中国在全球价值链上的投入越来越大，FTA重要性愈显。中国应对短期经济下行，第一个是创新拉动经济增长；第二个是全球化，全球化删除了区域界限，增加了货物，投资好流动，使得经济增长加快。还有一个收入的不平等。我们要开放，我们就要取消或者减少贫富差距。

      沈建光总经理认为金融的开放需要普及全国。上海本来得天独厚的优势使上海拥有了的自贸区，但金融领域的开放还是需要全国协同。所以人民币国际化不单单是为自贸区设计，而是为整个中国的开放设计。人民币走向世界储备货币还有汇率的问题。汇率不可以货物作为锚。金本位制在美国实行的时候，基本上三年一衰退，货币当局也没有自主的能力去调节，所以这也是没有使用黄金本位制的重要原因。货币要去稳定货物而非货物调节货币。货物本身去衡量货币也是很矛盾的说法。从外国角度，对它主要的储备国家货币当然是希望少一个对手最好，但广大的问题是，广大的发展中国家和一些发达国家，希望持有人民币的意愿是强烈的，中国的货币一直很稳定，有升值，利率又高，所以他也希望持有人民币作为储备货币，这就是顺应全球很多国家的需求，人民币币值稳定，而且他需要中国的投资贸易，他持有人民币肯定有用的，在这种情况下，现在利率水平也高，发达国家也愿意，包括欧洲央行、日本中央银行都希望持有人民币。我一直呼吁全面的降准降息，这些周期性的宏观政策也很重要，对今年的经济下行，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下半年经济会企稳回升，周期性的因素可以用周期性的方法解决。

      16日中午，“自由贸易区与开放新阶段”高峰论坛之“新常态与中国改革开放”圆桌讨论圆满结束。

    （供稿：陈柯柯（学） 供图：唐濛（学） 编审：王雅静 收稿日期：2015年5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