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涵锦：邓小平重要思想方法在全面深化改革新征程中的延续和发展

22.08.2014 14:25

　　 内容提要:

邓小平不仅留给了我们极其珍贵的思想财富，而且也留给了我们极其珍贵的思想方法。他那极富个性特征的重要思想方法，极大地推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了世所罕见的辉煌成就。历经30多年的改革开放，面临“好吃的肉都吃掉了，剩下的都是难啃的硬骨头”的新的挑战和机遇，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十八届中央，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延续和丰富发展了邓小平重要思想方法，从“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到三个“进一步解放”；从“摸着石头过河”到“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从“胆子要大、步子要稳”到“蹄疾步稳、勇毅笃行”，有序开启了全面深化改革历史发展新的征程，有着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认真学习、全面梳理邓小平极富个性特征的思想方法及其在全面深化改革新的征程中的延续和发展，对于不断深化习近平同志系列重要讲话精神系统进教材、生动进课堂、扎实进大学生头脑，既加强教学内容的讲解，又注重思维方式的培养，也是有着十分重要启迪的。

作者简介：

胡涵锦，上海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思想政治教育教学和研究工作。出版著作、教材多种，发表论文数十篇。获全国优秀教师宝钢奖，上海市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优秀教师荣誉奖等称号。

　　邓小平，作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他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新的道路，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篇“大文章”，“确定了基本思路和基本原则”。[1]以邓小平命名的邓小平理论，不仅有着丰富的思想内容，而且还蕴含着极富邓小平个性特征的方法论思想。难能可贵的是，在改革迈入“攻坚期”、趟入“深水区”的新的历史发展阶段，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既延续和丰富发展了邓小平重要的思想内容，而且也延续和丰富发展了邓小平重要的科学方法，开启了全面深化改革新的历史发展进程。

　　 一、从“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到三个“进一步解放”

　　1.解放思想，就是实事求是

　　把“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作为体现邓小平思想方法最为鲜明的“标志”，显然是不会引起歧义的。在百废待兴、万物更新的重大历史转折时期，邓小平以巨大的政治勇气和理论勇气，不断开拓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新境界。1978年底，邓小平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所作的题为“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讲话，实质上是后续召开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主题报告，因而成为开启中国改革开放的“宣言书”。

　　邓小平创造性地把实事求是与解放思想的辩证关系有机地结合起来，成为我国改革开放和开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的重要方法论指导。邓小平对“解放思想”所具有的特定含义，作了科学的诠释：“我们讲解放思想，是指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打破习惯势力和主观偏见的束缚，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2]据此，他进一步提出，“解放思想，就是使思想和实际相符合，使主观和客观相符合，就是实事求是”。[3]

　　基于深刻的历史经验教训，邓小平还精辟地阐明了“思想僵化”这一“解放思想”对立面的危害，明确指出，“思想僵化”和“解放思想”，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思想态度：

　　“思想一僵化,条条、框框就多起来了”,

　　“思想一僵化,随风倒的思想就多起来了”，

　　“思想一僵化，不从实际出发的本本主义也就严重起来了”。[4]

　　邓小平这一“层层推进”的排比句式,深刻地剖折了思想僵化的实质及其在实际生活中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也使得科学的思想方法并不仅仅停留在理论的层面，作为一种“理念”，高高在上，悬挂于空中，而是连接地气，有机地转化为对实际工作的指导。“一个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就要亡党亡国”。[5]邓小平这一著名论断，不仅在当时振聋发聩，对改革开放新局面的开创，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而且在不断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当下和将来，依然有着深远的方法论意义。

　　2.全面深化改革：必须首先处理好解放思想和实事求是的关系

　　逝去的历史“岁月”，一去不复返；但历史留下的“印迹”，则尤为珍贵。30多年前，历史选择了邓小平，思想的藩篱，从此被冲破；改革开放新局面，由此而打开。那么，30多年后，在改革开放取得辉煌成效的背后，还有没有更为深层的“问题”需要探究？再进一步说，就思想观念而言，30多年前的中国，需要解放思想，那么，30多年后的中国，是否还需要继续解放思想呢？——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新的“问题”是：新形势下又应该如何解放思想呢？

　　站在新的历史发展阶段的重要关口，面对新的挑战和新的任务，十八届中央庄严地接过了“沉甸甸”的“接力棒”。习近平审时度势，从思想方法论的高度，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必须把握和处理好“五大关系”，这就是：

　　解放思想和实事求是的关系、

　　整体推进和重点突破的关系、

　　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的关系、

　　胆子要大和步子要稳的关系、

　　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6]

　　这“五大关系”，是我们如何平稳、有序、健康走过改革攻坚期和深水区的战略思考，是如何把改革创新精神贯彻到治国理政各个环节的工作原则，也是如何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基本遵循。就这“五大关系”中的每一对关系来说，我们都可“耳熟能详”地“扑捉”到邓小平科学思想方法的“影子”和“标记”，而把这“五大关系”有机地“整合”起来，作为确保全面深化改革顺利开展的重要思想方法，其本身也是极富创意的重要思想方法。更为值得关注的是，在这“五大关系”的排序中，关于“解放思想和实事求是的关系”——“位居榜首”，被放在了“第一位”，这显然不是一种“随意”的安排，而是深刻地凸显了处理好这一关系所具有的重要的“引领”作用，是如此的重要和紧要。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并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全会号召全党，必须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全面深化改革，不断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其中，特别提出并强调了三个“进一步解放”的要求，即：要“进一步解放思想、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解放和增强社会活力”。[7]

　　“显而易见”的是，在这三个“进一步解放”中，“进一步解放思想”，又是“位居榜首”，凸显其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为了高度重视和完整准确把握这三个“进一步解放”的重大意义，习近平就此作了专门的阐述，并从思想方法论的角度明确指出，三个“进一步解放”，“既是改革的目的，又是改革的条件”。他着重分析了“解放思想”在三个“进一步解放”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称之为这是“前提”和“总开关”，“解放思想是前提，是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解放和增强社会活力的总开关”。[8]在回顾总结以往历史过程和经验教训的基础上，习近平深切地告诉人们：

　　没有解放思想，我们党就不可能在十年动乱结束不久作出把党和国家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开启我国发展的历史新时期；

　　没有解放思想，我们党就不可能在实践中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有效化解前进道路上的各种风险挑战，把改革开放不断推向前进，始终走在时代前列。[9]

　　习近平还以“假设句”的话语表述方式，进一步联系实际深刻分析道，如果“思想不解放”，我们就将面临三个“很难”的困境：

　　很难看清各种利益固化的症结所在，

　　很难找准突破的方向和着力点，

　　很难拿出创造性的改革举措。[10]

　　习近平对“没有解放思想”和“思想不解放”的层层剖析，不禁使人们耳畔回响起邓小平“思想一僵化”的“警示恒言”，虽然时间上相隔数十年，但在思想方法和话语表述上，都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娴熟的唯物辩证法的科学思维方法。

　　在强调进一步解放思想的同时，习近平十分注重三个“进一步解放”的内在相互关系，“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解放和增强社会活力，是解放思想的必然结果，也是解放思想的重要基础。”[11]“解放思想”与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永远是个“捆绑式”的时代课题，正如习近平一再强调的那样：

　　实践发展永无止境，

　　解放思想永无止境，

　　改革开放也永无止境，

　　——停顿和倒退没有出路，改革开放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12]

　　 二、从“摸着石头过河”到“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

　　1.“摸石头”：“在实践中摸索”

　　30多年前，邓小平曾多次向世人坦言，“我们现在所干的事业是一项新事业，马克思没有讲过，我们的前人没有做过，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也没有干过，所以，没有现成的经验可学。我们只能在干中学，在实践中摸索。”[13]30多年后，习近平以更具“文艺化”的话语，生动地阐述了相类似的意蕴。“在中国这样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建设社会主义，没有先例，犹如攀登一座人迹未至的高山，一切攀登者都要披荆斩棘、开通道路”。[14]的确，在中国这样贫穷落后、人口众多的发展中大国，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宏伟事业，也真可谓是“开天辟地的大事件”。

　　“在干中学，在实践中摸索”。邓小平多次提及到“摸索”的“摸”，不禁让人在脑海里自然而然地萦绕着他那经典名言“摸着石头过河”的“摸”，既形象，又深刻。“摸论”，无疑也毫无争议地成为邓小平颇具“专利”色彩的著名论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就是一个不断探索、摸索，拓展、深化的过程。

　　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中，邓小平的“摸石头”，与毛泽东的“吃梨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功效。“你要有知识，你就得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你要知道原子的组织同性质，你就得实行物理学和化学的实验，变革原子的情况。你要知道革命的理论和方法，你就得参加革命。”[15]从思想方法上来讲，两代伟人都以老百姓都能听得懂的话语，深入浅出地归纳了马克思主义实践论、认识论的基本观点。“吃梨子”、“摸石头”，通俗而又形象的背后，浸润着注重实践、亲身投入实践的辩证唯物主义的基本要求。

　　2.“摸石头”，就是“摸规律”

　　改革开放历经30多年，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接踵而来”：当年改革开放初期邓小平提出的“摸着石头过河”，今天是否已经“过时”？尤其是一些“不和谐”、“不协调”的声音“沉渣泛起”、“难以消停”，更是需要予以关注和警惕：或是说，“摸着石头过河”是缺乏“理性”的表现，是彻头彻尾的“经验主义”；或是说，30多年过去了，能“摸”的石头已经都摸完了、“摸着石头过河”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伴随着种种错综复杂、矛盾交织的态势，怎么看待“摸石头”的思想方法？在全面深化改革新的历史征途上，还要不要坚持“摸石头”的思想方法？无疑是摆在中国共产党人面前重大的现实课题，考量着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的智慧和能力。

　　“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定不移推进改革开放”，是十八届中央“施政纲领”的“关键词”。习近平指出，“改革开放是前无古人的崭新事业，必须坚持正确的方法论，在不断实践探索中推进”。他明确表示，“摸着石头过河”，就是要必须坚持的正确的方法论之一，这是“富有中国特色、符合中国国情的改革方法”，“符合人们对客观规律的认识过程，符合事物从量变到质变的辩证法”。他还特别强调和升华了“摸着石头过河”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提出了“摸着石头过河”，“就是摸规律，就是从实践中获得真知”[16]这一著名的、重要的论断，澄清了对“摸着石头过河”的种种“非议”，揭示了其蕴涵的深刻的方法论思想。

　　3.“顶层设计”：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

　　值得认真领悟和深刻把握的是，习近平在阐述“摸着石头过河”的基础上，还强调了推动全面深化改革，必须加强“顶层设计”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从思想方法论上来讲，“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相互关联、辩证统一，两者并不矛盾，两者都不可偏废。习近平明确指出，推进局部的阶段性改革开放，要在加强顶层设计的前提下进行；加强顶层设计，要在推进局部的阶段性改革开放的基础上来谋划。他还进一步指出，要加强宏观思考和顶层设计，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同时也要继续鼓励大胆试验、大胆突破，不断把改革开放引向深入。[17]

　　在全面深化改革新的历史征程中，正确处理好“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的关系”，既要充分认识“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又要准确理解“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的科学内涵和方法论价值。习近平就此作了深入的分析和阐述，提出了一个重要的科学命题：“全面深化改革需要加强顶层设计和整体谋划，加强各项改革的关联性、系统性、可行性研究。”[18]正所谓：“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一个13多亿人口的大国，改革的重大决策，必须是科学的、连续的、可行的。全面深化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这就需要在战略上要更加完善顶层设计。

　　 三、从“胆子要大、步子要稳”到“蹄疾步稳、勇毅笃行”

　　1.胆子要大：坚定不移地搞下去；步子要稳：发现问题赶快改

　　在邓小平的“词典”里，“胆子”、“步子”的“出镜率”也是相当高的。作为伟大的政治家、战略家和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自然十分明白改革开放过程中，隐含种种不可预测风险的可能性。他明确指出，“应该说改革是有点风险的”，要充分估计到改革“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因此，对于风险应有足够的认识，“我们要把工作的基点放在出现较大的风险上，也准备好对策，这样，即使也现了大的风险，天也不会塌下来”。[19]正是有着充分的思想和心理准备，邓小平果断地提出，“我们不能怕，不能因噎废食，不能停步不前。”[20]于是乎，“胆子要大”，这又一张体现邓小平个性特征的“名片”，应运而生：“胆子要大一点，不要怕风险。如果前怕狼后怕虎，那就走不成路。”[21]

　　在被称之为又一篇改革开放“宣言书”的92年南方谈话中，邓小平以他那彻底唯物主义大无畏精神和极富个人色彩的语言风格，犀利地指出，“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不能像小脚女人一样。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没有一点闯的精神，没有一点‘冒’的精神，没有一股气呀、劲呀，就走不出一条好路，就走不出一条新路，就干不出新的事业。”“敢为天下先”，邓小平勇于开拓、勇于创新的光辉形象，生动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栩栩如生、催人奋进。

　　邓小平在强调“胆子要大”的同时，又强调“步子要稳”，并对两者作了“精心”的“名词解释”：“所谓胆子要大，就是坚定不移地搞下去；步子要稳，就是发现问题赶快改。”[22]这一充满辩证思维的思想方法，把敢“闯”、敢“冒”的大胆“探索”和“试验”，与脚踏实地、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前进的发展轨迹有机地结合起来，成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指导。

　　2.新形势下的“胆子要大”、“步子要稳”：敢于担当，不犯颠覆性错误

　　在全面深化改革新的征程中，习近平特别强调要坚持邓小平“胆子要大、步子要稳”的重要思想方法，“在深化改革中，要坚持按照邓小平同志所说的两句话去做，胆子要大，步子要稳。这样才能既积极又稳妥，不断开创改革和发展的新局面。”[23]结合新的形势和任务，习近平对“胆子要大、步子要稳”作了进一步的诠释：“胆子要大”，就在于：改革再难也要向前推进，敢于担当，敢于啃硬骨头，敢于涉险滩；“步子要稳”，就在于：方向一定要准，行驶一定要稳，尤其是不能犯颠覆性错误。[24]

　　全面深化改革，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起草十八届三中全会重要决定时，习近平明确提出，改革举措要慎重，但不能什么都不敢干，没有风险的改革是不存在的。不改革，发展难度更大。[25]他曾充满激情地指出，“百舸争流，奋楫者先”，要“大胆闯、大胆试、自主改”，[26]把改革不断向前推进。

　　在强调“胆子要大”的同时，习近平也十分注重“步子要稳”。他告诫全党，在实际工作中，在出台各项改革举措时，要慎重，要反复研究、反复论证。他特别指出，全面深化改革，最核心、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要始终坚持稳中求进、不断改革创新。他多次指出，“中国是一个大国，决不能在根本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错误，一旦出现就无法挽回、无法弥补”。据此，他重申：“我们的立场是胆子要大、步子要稳，既要大胆探索、勇于开拓，也要稳妥审慎、三思而后行”。[27]习近平还从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的角度深刻指出，要全面、准确认识和理解“稳”的科学内涵，不能机械地把“稳”等同于谨小慎微、裹足不前，什么也不敢干、不敢试，这是不可取的思想认识和工作态度。

　　党的十八大以来，“稳中求进、改革创新”，已成为新一届中央领导的重大战略决策。把握大局、扎实推进，已成为全党的共识。积极推动全面深化改革，以改革促进发展、以改革促进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结构调整、以改革促进民生改善，促进经济社会大局稳定，巩固稳中向好的发展态势，是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基本要求。——“蹄疾而步稳”、“勇毅而笃行”，形象、生动地展现了站在历史发展新阶段的中国共产党人求真务实的政治智慧，深刻体现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十八届中央领导集体推进全面深化改革发展的科学方法论。

注释：

[1]参见习近平：《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3年1月6日。

　　[2]《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79页。

　　[3]《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64页。

　　[4]《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79页。

　　[5]《十四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447页。

　　[6]参见《习近平：坚定不移全面深化改革开放脚踏实地推动经济社会发展》，载新华网，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3-07/23/c_116655893.htm ，2013年7月23日。

　　[7]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问题的决定》，《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6日。

　　[8]习近平：《切实把思想统一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上来》，《求是》2014年第1期。

　　[9]参见习近平：《切实把思想统一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上来》，《求是》2014年第1期。

　　[10]参见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6日。

　　[11]参见习近平：《切实把思想统一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上来》，《求是》2014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