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村调查】笔尖下的千村行——河南省周口市鹿邑县定点调查手记

千村调查到目前为止已经持续了九年之久，在当今“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双创时代，今年千村聚焦农村创业，意义重大。7月25号，在工商学院王晓玉老师和博士生赵红瑞的带领下，来自不同学院的十个同学聚集在鹿邑县，烈日炎炎，却挡不住同学们的热情。工商学院老师们那一鞠躬仍历历在目，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责任。

今年的调查问卷分为创业者、普通村民、村委和村长四部分，一人负责村长，一人负责村委，四人负责村民，四人负责创业者，7月25号晚上，王晓玉老师给我们开了第一次现场工作例会，分发了26号的问卷并告知了接下来四天的行程，一共调查两个乡镇十个村子。第一天调研的地点是邱集乡的三个村子，第二天是另外两个村子，第三天是太清宫镇的三个村子，第四天是太清宫镇的另外两个村子。就这样，千村调查第九期鹿邑县定点队伍的调研之旅正式开始了。

7月26号9点，我们一行人来到了第一个村——邱集乡邱集村，虽然同学们在此之前都已经熟悉了问卷，但由于是第一个村子大家既认真又紧张，受访者都是文化程度不高的大爷大妈，但同学们很快用方言和他们交流起来。“大爷，您坐这吧......”、”大娘，您家里有亲戚创业吗......”调研过程中，大爷大娘们都非常配合，创业过程中的艰辛，生活的巨大变化都徐徐道来。在十一点的时候结束了第一个村子的调研，大家在村委会门口合影留念。

大家吃完午饭后稍作休息，下午两点钟就来到了宋楼村，村支书提早为我们找来了村民，有了上午的经验，调研工作很快展开。我在宋楼村采访了一位普通村民，他是个老党员，和我聊了家里的很多情况，他感慨现在的生活越来越好，党和政府也关注基层走群众路线。这里的老人们日常编制帽子，同学们做完问卷后还向老人学习了编制方法，相处愉快。

下午四点钟来到了当天的最后一个村子夏庄，同学们在村委办公室向村民们进行了问卷调查。这个村子是当天调研中设施最好、风貌最佳的一个村子，我和侯晓宇同学采访了一对夫妻，他们有一儿一女，都在上小学，妻子说“现在男女平等，我俩都出去找工作，家里也有了一些存款，但还是要继续努力为孩子以后做打算”。感觉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希望。最后六点钟左右的时候大家结束了第一天的工作，吃完晚饭晓玉老师组织大家去开会，整理问卷填写编号并分发了明天的问卷，九点钟回到自己的房间，真是充实的一天，累并快乐着。

7月27号，大家八点二十集合，出发前往胡堂村。负责村长问卷的葛雨敏同学被热情的村长请到家里做问卷，村长的女儿是大学生，也在担任村中职位，她向我们讲道“旁边有个村子的村长是个博士生，有好多大学生担任村中职位”在她的帮助下，葛雨敏同学有效率的完成了最难的村长问卷。由于27号只需要去两个村子，大家做完问卷就去当地一家鞋厂去参观采访，这是属于福建一家公司的代加工厂，在这里工作也都是当地的妇女，每月基本工资一千多，每个人每月能收入两千左右，工厂防护措施非常差，女工们也都没有戴口罩，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也在里面帮忙，同学们看到了农村最真实的生活状态，条件的恶劣和生活的窘迫仍笼罩着部分村民。

  下午两点钟，我们来到了邱集乡的最后一个村庄——河李村，老师带着侯晓宇同学去做镇长问卷，剩余其他人就留在村委会开始了调研工作。正值骄阳，但当地的村民都非常配合，一位大爷还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他家喝水，同学们也能独当一面，按时完成调研任务，最后大家一起在门口合影留念。到酒店五点钟，王晓玉老师组织大家照例开了一个短会，填写编号分发问卷，最后大家讨论了这两天在邱集乡的所见所闻和调研心得。当天晚上负责拍照的龚豪田同学整理了在邱集乡的照片。

7月28号，在酒店一楼八点半集合，大家九点钟按时来到了太清宫镇的后双庙行政村，当天37度的高温，村长告诉我们今天全乡都停电了。冒着高温，同学们开始和村民们热切的交流起来，负责创业者的张弛同学采访了一位当地的养猪专业户，这位大哥说创业初期，幼猪经常死亡，后来他发现了一个秘方，也因此他的猪成活率都大大提高。十一点半的时候大家结束了调查工作，虽然条件艰苦，大家都默默坚持了下来。

下午两点钟左右来到了怀溜村，依旧没有电，天气闷热，蝉鸣不停。大家找好房间开始了调研工作，我负责的一位大爷，谈话过程中对于问题的回答都非常真诚，结束后我给了他装有补贴的信封，后来调研结束大家合影留念，准备走的时候，这位大爷骑着电动车赶过来叫住我，“闺女，这里面怎么装的是钱，我坚决不能要你们的钱啊，大热天的你们这么辛苦”。高温之下，收获的是满满的感动，再三解释这是学校给予每个填写问卷的人的补贴，大爷仍是不收，村长后来还说这位大爷家离村委会挺远的……

下午四点钟来到了黄王村，此时已经有三名同学出现了中暑症状，老师及时调整任务大家互帮互助。黄王村的村支书带领我们来到室外的林荫里做起了问卷，这里有很多乘凉的村民，做完问卷后还和同学们唠起了家常，“闺女，恁主要调查哪一方面啊”，“大哥，现在农村创业政策好吗”，”现在村子里好多人都网购，我一直想开个网店”……就这样，大家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回去开会安排明天的工作，基于大家的熟练程度，王晓玉老师决定最后的两个村子一上午完成。

7月29号，大家八点钟集合完毕来到了陈楼行政村，陈楼的村委会在改建中，当地的村支书就邀请我们到家中进行调查，一位大哥被骗过一次就不肯透露个人信息，后来在村支书和老师的解释下才明白了千村调查的意义和目的。来到了村民家里做问卷，更是拉近了和村民的距离，遇到不懂得地方，他们都会询问，同学们也耐心解答。十点半的时候就结束了调查工作，前往调研的最后一个村子。

在去学楼行政村的路上，途经一片地都种着一种大叶子植物，后来了解到那是烟叶，这里的村民多以种烟叶为生，在村支书的带领下，我们在他建立的烟叶加工厂外面做起了调查，这里也有很多来自其他村子里的人，都在这里打工，这个工厂里只是对烟叶进行粗加工，但是工厂条件很差，老人们的身体健康也得不到保证。后来十二点赶到酒店大家开了最后一次会，老师整理收集了问卷，安排了后续任务。

回忆四天的经历，有烈日骄阳，有闷热聒噪，有颠簸难行，也有尘土飞扬。最最常见的，是大家与村民相对而坐，尽力用最通俗的话问着问卷，尽管都汗如雨下，可似乎不觉得苦，我们脸上还是带着欢快和认真，直到最后一份问卷做完。我们此行的意义不仅在于数据，更在于改变。这种改变，有作为学生的我们的改变，有团队中外省成员想法的改变，也有我们希望看到的中国农村的改变。与此同时，我们十个小伙伴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其中有来自两个省外的同学，他们也对河南农村有了新的认识，意义非凡。

（供稿 : 李永春（学） 供图：龚豪田（学） 编审：王雅静 收稿日期：2016年8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