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深处的爱】初夏校园,因“陶妈妈”而更美 ———记环境科学与工程系主任陶红
1999年,陶红来到上海理工大学成为了一名教师,到2016年,她已执教17年。这些年来,她获得5次“同学心目中的好老师”称号以及“金教棒”奖、“三八”红旗手、师德标兵、教学质量优秀奖、上海市育才奖等多项荣誉。谈起诸多荣誉,陶红兴趣索然,她说:“我一点也不特别,我只是做好了一个老师该做的事情……”。荣誉不能完全衡量一个人,但荣誉的存在却昭示着一个人的能力和努力,自然不能磨灭。同学们称陶红“陶妈妈”,这个称呼比这些荣誉更有温度,更能让人感受真实的陶红。
陶红是两个女儿的妈妈,同时也有一批学生称她为“陶妈妈”,为什么?因为陶红对学生太关心了,不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上,只要力所能及,她都有求必应,脸上还总挂着让人温暖的笑容。
陶红老师在指导学生进行实验(王博 摄)
“陶妈妈一视同仁,我都感觉不到优越感了”
要问起陶红的学生,陶老师对学生有多好,一位即将毕业的16届研究生庞涛有点酸酸地说:“陶老师的好让我这个嫡系学生都感觉不到优越感了!因为她对其他的学生也从不吝啬她的好,自己学生的请求自然不在话下,但别的学生也基本是有求必应。我们学生都称陶老师为“陶妈妈”,这是我们学长传下来的,我一来上理读本科时大家都这么叫,这就可以想象陶老师对学生有多么关心了。而且我一个本科同学毕业3年了,前几天还专门回来找陶老师谈心。”
陶红对学生的好是一视同仁的,当然她对学生的一视同仁不分成绩好坏,不分当届、往届,甚至不分是否是她的学生。她一直是秉承这种理念做事的,她QQ签名上写着:“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不是广告词,它是陶红的座右铭,也是她执教17年一直坚守的一个信念。用她自己的话说,学生就是一张白纸,是年轻人,只要她能在学业或者工作上施以援手,她都愿意去帮助。因此学生都和她很亲,对她很尊敬。
庞涛说:“我们同门的往届师兄、师姐经常回来看陶老师,找陶老师谈心。师兄师姐跟我们也很好,时常一起聚会,一年可以聚四次,所以我们认识的同门不仅限于三届,上一次聚会时,来了20多个人,大家还数了下,差不多来了有8届的学生。”
“陶妈妈没有私人空间,办公室完全开放,学习暖心”
推开环建学院419办公室,中央放着一个长约3米、宽1.5米的会议桌,左边放着3个简易电脑桌,其中一个白色的胶合板桌子放在了左边的角落里,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和一摞文件,没有其它装饰物,这张不起眼的桌子便是陶红办公桌。这间办公室并不是陶红的专属地,而是学院的图书资料室,是课题组同学们的自习室,是科研团队共同探讨问题的会议室,也是为本科生答疑的办公室。因此陶红的办公室可以说是在学生自习室里占了一个小角落,在这样一个开放的空间里,没有一道道门的阻隔,陶红和学生们得以近距离相处,这也为及时的探讨学术问题和关心学生提供了方便。
陶红老师与学生在一起(王博 摄)
“我希望你们快乐地学习,在这三年,尽力就好”
对于理工科研究生来说,3年的时间是很紧张的,不仅要上课,课题也需尽早开始,论文的压力更是如影随行。但在陶妈妈的带领下,她的课题组气氛轻松且学习不懈怠,就这样形成了一个良性的循环。
陶红跟她的研究生说:“我希望你们能快乐的学习,每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大家要互相帮助,尽力就好”。13级环境工程的学生董继峰说:“陶老师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也不能给她丢脸,所以课题组成员都很努力,就像我的一个师姐,自己发了高质量论文,而且还获得了国家奖学金。但师姐利用清明节假期,带领我们师弟、师妹们去崇明岛采集土壤样本。并且因为我们都在419这个开放的办公室里学习,同学们之间都会互相帮助、指导,大家真的像一家人一样。”
陶红给学生的“自由”并没有使团队一团糟,反而起到了促进作用,学生都自主地在做回报式的努力。近三年来,她带的研究生获得了“第八届‘挑战杯’上海市大学生创业大赛”奖、“上海市高校学生创造发明‘科技创业杯’”奖、第六届“知行杯”上海市大学生社会实践大赛二等奖、上海市“电子废弃物资源化”研究生学术论坛一等奖、研究生国家奖学金、“全国研究生智慧城市技术与创意设计大赛”三等奖、市优秀毕业生、校优秀论文等。
一个人的公选课
查看陶红这些年的教师评价,分数都是90分以上,评语也都是一致的好评。但在2014-2015学年的第二学期,《环境工程理论化学》这门课程虽然是好评,但却只有一个学生评价。究其原因,原来这是一个人的公选课,因为当时有一个非洲的留学生要回国了,但他还没选够学分,如果那个学期再选不够的话,他就无法拿到文凭回国,为此,即使只有一个人,陶老师还是给他开了课,只不过课堂搬到了她的办公室。谈到这个故事时,陶老师笑笑说:“开一个人的课,主要是为了帮这个学生能顺利毕业完成他的心愿,让他在中国不留下遗憾,这比我工作量的考评更重要。”
“陶妈妈,您能不能不熬夜”
如果说陶老师有什么缺点,她的学生说希望老师戒掉熬夜的坏习惯,早点睡觉,毕竟她年纪也大了,这样熬下去身体吃不消。
陶红的学术研究、教学和行政工作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时间,再加上她要照顾两个上学的女儿,因此陶老师在凌晨一两点睡觉就成了常事。董继锋说:“我们如果熬夜做项目,在凌晨问陶老师问题时,她都是秒回的;而且听很多老师说,陶老师发布的一些会议通知有时也都是在凌晨。所以陶老师工作到凌晨一两点是常事,她很辛苦的。特别是今年我们3个学生毕业,因为我们的论文没有完成得那么及时,所以过年期间陶老师经常凌晨一两点时还给我们发修改意见,这让我们又愧疚又感动!”
“陶妈妈”这个称呼不是空来的,陶红为之付出了很多,学生都看在了眼里。董继锋说:“陶老师,我们学生都想请求您可以自私一点,对学生少关心一点,对自己好一点,别再熬夜了!”
记者 王宝燕 晨之夏采访报道
原文刊于上海理工大学报第282期(总第522期)第二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