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专访】不辜负这一方安静的书桌——记经济学院教师冯帅章

      编者按： 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我们所处的时代是催人奋进的伟大时代，我们进行的事业是前无古人的伟大事业。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根本上靠劳动、靠劳动者创造。无论时代条件如何变化，我们始终都要崇尚劳动、尊重劳动者，始终重视发挥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的主力军作用。在五一国际劳动节即将来临之际，新闻中心推出劳动节专题，通过真实记录与展现四位普通师生的一天，谨以此向那些热爱劳动、投身劳动、爱岗敬业，自觉把人生理想、家庭幸福融入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伟业之中，把个人梦与中国梦紧密联系在一起，用青春、智慧和汗水创造美好未来的上财广大师生员工致敬！
      在本刊截稿之日，在上海市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上，传来我校胡怡建教授荣获2010-2014年度上海市先进工作者荣誉称号的喜讯，让我们再次向胡怡建教授及广大辛勤劳动的上财人致敬！

      冯帅章教授，博士生导师，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国家杰青、国家百千万工程人才、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冯帅章教授2006年获美国康奈尔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同年7月作为第二批海外引进人才受聘为助教授到我校经济学院工作，并于2012年7月被学校授予常任教职正教授。主要从事应用计量经济学和劳动经济学领域的研究工作。近十年来，他既见证了学校的大踏步改革发展，也在科学研究、人才培养、服务社会等方面做出了积极贡献。

      9点17分，他正通过微信与国际合作伙伴进行话题讨论与沟通。早上这段时间非常宝贵，尤其对于一个具有国际视野的研究者而言。因为时差的原因，不少工作邮件等待处理，数十页的论文需要阅读并与国际合作者讨论，下一步的研究重点如何突破需要进一步细化推敲等。多年养成的良好习惯与勤奋努力，也让冯帅章教授的科研成绩硕果累累，并且在质量及影响力方面也非常突出，入校至今他已在国际著名期刊上共发表或接受发表英文论文20篇，其中1篇论文发表于经济学领域世界最顶级的、影响最大的刊物《美国经济评论》，1篇论文发表于与Science、Nature齐名的《美国科学院院刊》。

      9点34分，他所带博士研究生唐高洁前来寻求论文指导，这样的专题指导保持着每周一次的频率。“中国房地产改革与建筑业的影响”的论文选题得到了冯帅章教授的认可，“topic 完全可以做，有新意，大方向非常好，发现它不容易”。对于唐同学研究过程中的困惑，冯帅章教授更多的是“授之以渔”，“不会给太多具体建议，会限制你的思路”，“多看一些数据，想得细一点，带着方向去想，把思路拓宽一些”。冯帅章教授还通过例举自己关于“美国墨西哥移民对美国建筑业景气指数影响”的研究启发唐同学如何查阅国外文献、如何搜寻国内数据、如何选用宏观或微观数据等。谈及导师，“冯老师在思路拓展与看问题的方法上指点很多，让我受益匪浅”，唐同学感慨道。 

      10点整，唐同学刚刚离开，又到了《城市的未来——流动儿童教育问题研究》书稿讨论的时间。书稿的素材来源于冯帅章教授所主持的“民工子弟学校与流动儿童教育”课题，冯帅章教授及其团队于2010年实地调研了3000名随迁子女的升学、流动情况及家庭迁移情况，之后持续跟踪调查。这个过程也让长期接受西方学术体系训练的冯老师对中国研究有了更接地气的认识。之所以出版此书，目的在于籍此呼吁社会更多关注，也希望引发政府重视，“上海民工子弟学校仅有经济上的补贴还是不够的，一些深层次的制度安排必须得到改变”。冯帅章教授与书稿合作者陈媛媛老师、金嘉捷同学逐条讨论，从章节目录到标题命名，从研究方法到表格完善，从政策变化到统计分析，大家认真细致、一丝不苟。书稿合作者也是课题合作者的陈媛媛老师谈及冯帅章教授，“冯老师不但有热情，对调研数据的科学性和规范性上也有自己的高标准”。

      12点，冯帅章教授与五位本科生的见面会在经济学院701会议室开始了。我校经济学院从 2013 年新生入学开始正式启动本科生导师制，旨在通过谈心、交流、辅导和小组活动等灵活多样的形式，充分发挥教师在人才培养中的主导作用，对学生进行学习、生活和人生等方面的指导与帮助。冯帅章教授的本科生导师见面会通常是以工作午餐的形式进行的。五位同学略显拘谨，冯帅章教授通过让大家分享假期见闻、目前学习与生活情况、印象最深的一个人或一件事等让大家慢慢打开话匣子，羽毛球裁判、音乐小品、街舞、寝室内人际关系、有趣的哲学课、假期实习、转专业等话题一路聊来，进一步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冯帅章教授在见面会上问得最多的是“花在学习上的时间多不多”、“有没有亟待解决的问题”、“学习怎么样”等，对于五位同学的关心溢于言表。在见面会临结束时跟同学再次提到，“作为大家的导师，我希望在学业、职业规划等方面，以过来人的角度，给大家提供一些帮助”。通过这种开放式的平等交流与对话，也使得学生有机会讨论自己的学习目标、研究方法、职业规划、价值取向等问题，对于学生成长成才，乃至构建和谐的师生关系有积极意义。

      13点10分，一上午基本没怎么休息，冯帅章教授走进了四教210教室，选修《劳动经济专题文献选读》课程的同学已经来到做起课前准备。冯帅章教授与几位同学略作交流，了解上堂课后大家的消化情况，确认多媒体设备正常使用无误。除了修读本课程的几位在校硕博连读学生，还有一位旁听生，09级博士生卢晶亮是冯老师在我校带的第一位博士生，去年毕业后进入上海理工大学任教。在工作之余，卢晶亮与导师仍然延续了就读期间的习惯，“我每周都会回学校来跟冯老师面对面交流，汇报一下自己的学习研究进展，冯老师会给我一些指导意见，几位师弟师妹也跟我差不多”。

      《劳动经济专题文献选读》课程，由冯帅章老师指定文献主题，修读课程的同学自行选择相应范围内的具有代表性文献，进行事先阅读分析，制作PPT课件，在课堂上进行观点综述和逻辑分析。当天做文献综述的两位同学分别选择了城市新移民和城市贫困问题的文献进行分析，冯老师边听边提问，不时抛出“以低保作为我国将城市低保线作为贫困人群识别的标准是否合理”等问题，用对话的形式激发思考，引导同学们现场交流讨论，课堂氛围自由热烈。课堂上除了学术指导外，冯帅章老师还点评道：“今天的两位同学不约而同地关注城市贫困问题，从事学术研究，无论使用何种研究方法，最重要的是怀有人文关怀，能够为社会经济发展的难点问题的解决提供一些有益探索，希望今后大家也能加强这方面的思考”。

      16点10分，课程结束，冯老师回到办公室，利用间隙抓紧时间处理手头事务。 

      16点30分，经济学院710会议室，冯帅章教授组织召开《中国人口流动与青少年跟踪调查》课题组筹备会议，“经济学理论和计量工具就像菜谱和炊具，而数据就像入锅的原材料，没有新鲜、高质量的蔬菜鱼肉就没法做成健康可口的菜肴。”而《中国人口流动与青少年跟踪调查》课题将重点针对中国城镇化背景下的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长期跟踪采集样本青少年从儿时认知与非认知能力、受教育水平情况等到成年进入劳动力市场后的表现、收入、婚恋等方方面面的数据。冯帅章教授相信，这样一个大型人口流动与青少年发展的数据库能够弥补现有学者分散小规模调研项目的片面性，使得社会各界对于流动人口、流动儿童、留守儿童等问题有更全面和深入的认识。基于这样的数据做出的研究和政策建议，可能让许多的家庭因此获益。青年教师黄枫、研究助理乔晶、两位在读研究生及毕业的博士生卢晶亮共同参与。冯老师首先介绍了课题研究背景和目的，项目组构成、经费预算、研究方案等。因为子课题负责人分布全球，课题组成员讨论了具体沟通机制和进度控制方案。讨论确定后，冯老师叮嘱乔晶老师及时完成会议纪要、建立课题组微信讨论群。

      17点40分会议结束，冯老师电话不断响起，他收拾好东西，边接电话边匆匆上电梯离开学院，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22点，两个孩子终于哄睡着了，也终于有自己的时间可以看会儿书或写写东西。“对于一个老师而言，上下班的概念并不明显，很多老师在很晚的时候还在备课、在做科研，在苦思冥想”。“反思过去，展望未来，我希望自己可以继续努力，在科研教学各方面搞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辜负学校为我们提供的这一方安静的书桌。我也相信并衷心祝愿我们学校可以越来越好，继续在经济学教学和科研体制改革方面取得新的突破。”

    （供稿：孔德民、王雅静 供图：李伟康 编审：章益国 收稿日期：2015年4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