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女垒再次出征 争全国棒垒联赛入场券
日前,复旦女垒迎来了上海市棒垒联赛的第一战,与其他高校的队伍争夺全国赛的入场券。复旦棒球队成立于1996年,是上海高校第一支自发的棒球队。至今已经发展成为校园人气社团,拥有注册会员50多人。而今年,正是复旦大学棒垒球协会的第二十个年头。
在复旦,你可能见过很多穿着棒球服的学生,但不一定见过打棒垒球的队员。
现代棒垒球发展已近百年,在美国和日本几乎妇孺皆知,但是在中国,棒垒球还是比较小众的运动,许多人连棒球和垒球都分不清。简单来说,棒球是由人数最少为9人的两支队伍在一个扇形的球场进行“击球—跑位”形式的对抗,双方轮流扮演攻守方,棒球有四个垒位,攻方每个击球手沿着四个垒位成功跑回本垒得1分,每次比赛共9局,得分高者获得胜利。
复旦的棒球队成立于1996年,是上海高校第一支自发的棒球队。一开始,球队没人没钱,连棒球的规则都摸不到头脑;到现在,棒垒球协会在册的队员已经有50多人。今年,恰好是复旦大学棒垒球协会的第二十个年头。
复旦女垒的“巅峰时刻”
复旦的女子垒球队是在男子棒球队建立之后三年成立的,至今有17年历史。去年,这支女子垒球队力克强敌,在上海大学生垒球锦标赛上首次夺冠,创造了属于女垒自己的“巅峰时刻”,现在提起那次比赛,队员们都还意犹未尽。
女垒在决赛中遇到的对手是上海高校的老牌强队同济女垒,其实在决赛前的小组赛上,两支队伍就已经交过手了,当时复旦队还以1分的差距惜败同济队。此次“冤家”相遇,队员们的心底充满了期待,同时又紧张的“手心都冒着汗”。
比赛开始后,复旦女垒配合默契,第一场就用高飞捕手接杀和两个漂亮的三垒边线扑接杀干净利落地封住了同济的进攻。之后,赛事一度胶着。在最后一局时,同济队甚至对复旦队造成了满垒危机。
女垒队长张雪婷当机立断,主动暂停比赛,迅速制定对策,终于在本垒封杀、投手接杀后守到了两出局,并通过最后一个申诉出局结束比赛,拿到了冠军。夺冠后的队员们异常高兴,合力把投球手扔向空中,庆祝这得之不易的胜利。
场上一分钟,场下十年功。看似简单的胜利背后是队员们每个星期不间断地训练:棒垒球协会的成员们平时每周要抽出4天时间进行训练,队长会根据当天的场地安排训练计划。体能训练、传接球训练、击打训练等都是日常训练的主要内容。
由于棒球的价格很高,又很容易磨损,“所以在训练的时候,我们都会找一些废纸,用胶带固定做成球的形状,练习打击。”马博介绍道。很多新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步一步形成自己的打球风格,成为球队中独当一面的优秀垒球手。
为了能在比赛中有好的发挥,高强度的训练对垒球队的队员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有队员还说“寒暑假不能跟小伙伴一起打球的时候,就会拿个球在自家小区做击打。”对她们来说,打球的每一刻都是“巅峰时刻”。
“棒垒球协会是我们的第二个家”
除了在比赛场上力争第一外,棒垒球协会还十分注重团队建设。协会去年获颁校最具凝聚力社团。
提起这个,现任社长马博显得很骄傲:“棒球比赛不像足球、篮球比赛那样一直需要奔跑、传球,棒球场上的9个人往往有很多时间可以交流,球队间的友谊也非常深厚。”
去年,女垒的队长陈煦洋要毕业了,为了给她送行,垒球队特地为她举办了一场毕业生赛,许多男棒队的队员和协会的前辈们都来参加。
不仅如此,已经工作的队员也会时不时回到队里探望大家,带来队员们需要的球衣和装备。
每年,球队都会组织有潜力的新人队员和有经验的老队员参加各种比赛巩固技术。比如去年,复旦女垒队打入了全国大学生垒球联赛垒球总决赛,由于比赛场地在四川,来回的交通和住宿都需要队员们自行承担,为了让队里经济条件不那么好的同学也能参加比赛,队友们想了很多办法,最后用互联网众筹的方式筹到了一笔资金,虽然数额不大,但一起打球的梦想总算是实现了。
马博在上大学前其实从来没有接触过棒垒球,来到复旦后选修了学校开设的垒球课,又加入了棒垒球协会。因为喜欢打球也喜欢一起打球的小伙伴,她在协会一呆就是三年。
现在,除了比赛和训练,她也经常和棒垒球队的朋友们一起出游、聚餐,感情甚至好过了同班同学,她说她喜欢这里,“因为有一种家的感觉。”
做棒垒球的传播者
马博觉得棒球是一项非常迷人的运动:在打棒球的过程,不仅能增强体能,因为棒球场上有很多的变数,有时候你必须学着面对失败,接受失败,然后在很短时间内找到错误,总结规律,创造成功的机会。
作为一个棒球迷,她希望中国的棒垒球也能像日本、美国,成为全民性的运动;现在的她,也正在努力成为棒垒球的传播者。
今年是棒垒球协会的二十周年,在协会创始人袁奕的指点下,马博联合了其他院校的棒球社举办了“复旦杯”上海名校棒球邀请赛,进一步扩大了棒垒球协会的知名度。
下半年,马博还计划通过邀请历届棒球队社长开展讲座、举办纪念性的展览、制作棒垒球协会成长手册等等一系列文化活动在复旦甚至社区宣传棒垒球,让更多人知道这种运动并愿意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