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谱》穿起散落的珍珠

19.08.2015  18:44

  如果有人问我编写《陈氏家谱》缘由,我会自豪的告诉他:“为家族做一点实实在在的事,为子孙后代留一份真真切切的情。”虽然这一本家谱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和时间,但我给后人留下了《陈氏家谱》于愿足矣,是非功过也将留与后人评价。

  其实一开始我没有意识要编写《家谱》,这当然也是机缘所至。我有一个堂兄,比我大6岁,今年83岁,解放前夕跟部队去了台湾。小时候我和他在福州同一小学唸书,1948年去了台湾,分别了45年,到了1993年第一次回福州探亲,又特地来上海与我见面。在一次聚会上当回忆起父辈和我们陈家的亲戚时,他提议最好能整理一份我们陈家的《家谱》。由于当时我还没有退休,抽不出时间考虑这问题,就把写《家谱》这件事给搁了下来。到了2013年4月份,我堂兄因福州姐病危他再次回大陆探亲,我和他又在福州见面,他再次提出写《家谱》这件事,他再三提醒我们“如果现在不写的话以后再不会有人写了”,最后把这项“任务”交给了我。

  “任务”接下来后,当时我感到压力很大,因为我从来没有写过《家谱》,而我们‘陈氏家族’的历史上又没有‘旧谱’,什么都要从头开始。为此,我走了不少的地方,翻阅了大量相关资料,慢慢开始了写《家谱》这项繁重而艰巨的任务。

  通过编写《家谱》,我对《家谱》的目的和意义逐步开始有了新的认识。中国有5000年的‘文明史’,各地方都有‘地方志’,一个家也应该有自己的‘家谱’。我认为每个人除了要读点历史,了解点国情外,也应该了解点自己的家史、家谱。古语有云:“以铜为镜可以整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这句话可以说就是我这次编写《家谱》的目的所在。

  通过近二年的写作感悟颇深。古语云:“前有千古,惟谱录之;后有来者,惟谱启之”(‘录’记录,‘启’启发)深刻道出了“家谱是昨天的记录,今天的镜鉴,明天的见证”。《家谱》还维系着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在编写《家谱》前我对本族繁衍脉络并不了解,许多家族成员各奔东西,从未谋面。我堂兄陈钟俊在《家谱》的一篇回忆录中写到“如果在我们家族中的后代,路上见面时也不认识的话,这不成了我们荣耀陈家的悲哀吗?”(听我父亲说,我的祖父辈有人在清朝末年朝廷做大官,住在‘花巷’陈氏三进大宅院内,家中连同轿夫、管家、奶妈等共有100余人)

  通过我的调查和资料收集发现,家族成员分布在福州、上海、台湾、新加坡、澳大利亚等世界各地(不包括父辈)仅从我这辈开始就有218人(截止2014年3月29日)这218人现在《家谱》中都能找到他们的照片、姓名及之间的相互关系。

  两年之内,我的足迹遍布新加坡、台湾高雄、台北、福州、上海等地收集成员资料;寻根福州市仓山区螺洲镇店前村《螺江陈氏宗词》、福州‘三坊七巷’(郎官巷),寻找“陈氏宗祠”、福州东街口附近的‘花巷’;上海图书馆家谱资料室、福建省图书馆家谱资料室我奔走多次,同时走访有关陈氏家谱有关单位和专家(福建省姓氏源流研究会、福建省“陈氏委员会”),拜访专门研究福州陈氏家族的陈汉湘老先生;积极向《东南快报》社‘互帮平台’求助,希望他们为我们“寻祖”写《家谱》圆个梦。由于《东南快报》的登裁,使我很快与福州几位文史爱好者取得了联系,在近两年的编写过程中,他们提供了大量“寻祖”线索和颇有参考价值的有关资料。当然,在编写过程中也留下了不少的遗憾。父辈们的离去,许多往事己无法稽考;我父母生平期间曾有过回忆,但当时不在意,没有记录下来;目前还健在的兄、姐年岁已高,(最大的新加坡堂姐92岁高龄不)提供有价值的资料很少。

  这本《陈氏家谱》承载了我们家族三代的繁衍历程,它与传统家谱有了明显的区分:一改过去女子不入谱的做法,凡提供女子资料的,全部入谱;每个家庭(指第三代)均有一张《全家福》照,使《家谱》不再局限文字上的记录,这不仅提供了最直接的历史背景材料,而且整体内容更加鲜明、生动;每个家庭都有一张‘家世略表’,翻开《家谱》,表在左、《全家福》在右,表中名字与照片一一对应,这样可以识别同家庭中的成员及每位成员在家庭中所处的相互关系;为了让子孙后代能在《家谱》中了解到更多的信息,增加了第三代陈氏族人的‘个人简历’以取代‘人物传记’;为了把人生中最难忘、印象最深刻的片段记录下来,留给子孙后代,《家谱》通过‘征文’选出十篇文章刊登在《家族中的难忘故事》专栏中,让子孙后代能从这些字里行间中了解到他们平时在工作、学习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为了阅读方便,《家谱》中增加‘陈姓迁徙示意图’、‘陈氏家族各地区人口数柱状图’和‘第三代主要成员地区分布图’等。

  耗费我大量心血的族谱在完成的那一刻,整个家族都沸腾了,多年未曾联系的至亲们的联系也开始增加了,当然我们用新网络媒体——微信增进彼此的感情,可以说家谱让我在世界各地的亲人们有了家的归属感与厚重的血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