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戏:没有休息的休息日
两个多月前,当我们决定用镜头讲述她和莲花公寓的故事时,常常为能否表现好这位优秀人物而焦虑和担忧;如今,我们渐渐释然,10分钟的微电影也许只能记录点滴,而那些发生在莲花公寓的感人故事,却是真实的存在。美丽的梁慧丽书记、可敬的陈德骅警官,和莲花公寓可爱的居民们一起,续写着《小梁的休息日》。
“新来的梁书记”
“陈阿婆,伊是新来额梁书记……”微电影开拍前,梁慧丽带着扮演她的上海话剧中心演员王华,在社区里体验生活。她和居民打趣说,王华是新来的书记,阿婆还以为梁书记要离开小区,赶忙拉住梁慧丽说:“小梁侬千万不好调走啊!”
走在梁慧丽带领下拓宽的小区道路上,迎面而来的居民,老老少少,都会和梁慧丽打招呼。“小梁!”“梁书记!”有时候梁慧丽会拉着老人的手问长问短,仿佛莲花公寓8000多位居民的情况统统了然于心。她说,14年前到这里,居民都叫她小梁,一直到现在,很多居民还叫她小梁。
拍摄“梁书记”和陈警官走进居委会那场戏时,来探班的梁慧丽有点“不高兴”。拍摄中,一位“不明真相”的群众闯入了镜头,这位老人要去居委会一楼的卫生站看病,而演员还是按照原先剧情安排,径直走了进去。“老人撑着拐杖,我见了肯定会去搀扶一下的。”梁慧丽的建议,被采纳了。对于曾出演《暗算》等影视作品的王华来说,社区干部梁书记这个角色颇具挑战性。在片场,她一直跟着梁慧丽“贴身”学习,两位“梁书记”形影不离、如同姐妹。
整整两天拍摄,王华手上,总提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因为它是“梁书记”的重要道具。生活中的梁慧丽,既有雷厉风行的干练,也有风姿绰约的美丽,看她一直习惯穿高跟鞋,搭配一身连衣裙,更显身材挺拔。陈德骅警官曾悄悄透露,梁书记跳过芭蕾呢。
陈警官“触电”
莲花公寓居委会二楼右边的第一间,就是陈德骅的社区警务室。最早见到他,就在这十来个平方米的屋子里,知道要拍梁书记的微电影,陈德骅二话没说,同意做“男一号”。因为警服不能让演员随意穿,“梁书记”的对手戏,陈德骅本色出演最合适。
陈德骅说,以前他在部队当过电影放映员,有人说他长得有点像“成奎安”……这次真的拍电影了,还真是紧张。不过,镜头前的陈警官,沉着自如,和“梁书记”对戏,非常默契,很少NG,令大家对这位“全国最美警察”刮目相看。他是最勤奋的演员。6点,他就开始化妆准备,还不忘幽默地自嘲说,脸上的粉底要比一般人多用一倍;在拍片间歇,陈德骅会拿出珍藏的茶叶,为辛劳的剧组人员泡杯茶;甚至还偶尔客串剧务工作,跑东跑西,为剧组借服装、联系拍摄场地。
警务室其实挺简陋,书桌,椅子,衣帽架,一个沙发、茶几,墙上贴着民警工作职责、工作纪律。拍摄时,那个茶几还是成了导演王磊的“眼中钉”,因为是玻璃的,一打灯就反光,会破坏整个画面。王导说要把玻璃的换成木质的,陈德骅犹豫了一下,说这个茶几其实是个“奢侈品”,因为最近接待任务较多而添置,沙发也是上级考虑他通宵工作而特别配的,对于社区警务室,这些都属于“豪华家具”了。原本接待居民,他都是直接搬个凳子当茶几——于是,在最终的片子里,还原了搬个凳子当茶几的真实场面。
一把伞的温暖
两荤两素,只要10元,莲花公寓老年食堂是梁慧丽千辛万苦为社区居民“求”来的福利。
这里的饭菜挺可口,不过吃8遍,也会让人有点晕。为了拍好梁书记在老年食堂那场戏,让每个细节都完美,剧组人员、社区的群众志愿演员,努力配合,边吃边演,摄像指导王勇半蹲着手持摄像机,跟拍1分多钟长镜头,整整NG了8次,终于拍成。
演艺界资深老艺术家吴茗、刘文煌、侯传文等专程赶来,友情出演;普陀区公安分局多位警员,全力支持拍摄工作;而在社区活动中心、小区的各个角落,我们得到了更多居民的帮助,他们热情地“指指点点”——这样演不像我们的梁书记,那样演才像;下雨了,居民送来了一把伞,愈发让人感到莲花公寓的温暖之处。
两天的拍摄,大部分室内戏都是在居委会那幢朴素的小楼里完成的,摄影机、灯光、滑轨,将小楼“撑”得满满的,见证着这个365天不休息的居委会:一切都在正常运转,梁慧丽和陈德骅愉快而默契地搭档,每天处理着这个8000多人社区的繁琐事务,哪位老人病了,谁家里有事情……梁书记还是那句话,只要大家说“小梁侬蛮好”,就满足了。
来源:文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