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大学报》刊载评论文章《在温故中汲取前行的力量—写在“四史”学习教育之际》
憧憬“可爱的中国”的方志敏,生命定格于36岁;“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没能迈过20岁的门槛;“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刘胡兰,牺牲时刚步入15岁及笄之年……酣战春云湛碧血,从1921年至1949年,2100多万革命者为国捐躯,其中绝大多数为风华正茂的年轻人。生命只有一次,还有什么比生死更大的考验?但他们深知信仰能赋予短暂人生永恒的意义。“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绝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因为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在光辉未来的灿然朝霞召唤下,多少人断头淌血慨而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正是志士仁人们守护初心的“潜台词”。
“中国核潜艇之父”黄旭华为了研制出核潜艇技术,攻坚克难,“人间蒸发”30年;“四有书记”谷文昌以“不治服风沙,就让风沙把我埋掉”的胆魄,最终征服“神仙都难治”的风沙;老书记杨善洲婉拒安逸的退休生活,将人生最后的一点精力投注生态事业……为“创造一个新中国”,中国人身上仿佛被注入“不同寻常”的特殊因子,焕发出“更喜进取向高天”的斗志,用汗水和生命不断刷新自己的“目标值”。“人一旦有了崇高的信仰,繁忙的工作就有了目标,浮躁的心灵就有了熨帖, 人生的奋斗就有了意义。”这是历史的启示,也是世道人心的真理。
回望远遐历史,让人心潮澎湃;端视迩近征程,同样让人百感交集。名誉校长钱宝钧教授,在那些上下求索的日子里,废寝忘食成日常。一次,已过下午四点,夫人不见他回家吃中饭,就把午餐送到实验室。钱老却说“放着与晚饭一起吃吧”;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学校承接了纺织部下达的“高速纺”重点攻关项目,急遽组建的“高速纺”项目组把黑夜作为白天的延伸,晚上困了,也就在车间边的废丝上闭闭眼。人间万事出艰辛。知识分子不必做苦行僧,但不能不下苦功夫。华纺人、纺大人、东华人以国家的发展轨迹,定义自己的成长目标,将教育的初心刻入奋斗的年轮,不仅拓展了个人的人生维度,也托起了“东华精神”的高度。
“内心的潮湿必须对准阳光,这样的麦子才配得上一冬不发芽。”一次走心的教育,理应是一次精神的整饬。身处大发展、大变革的时代,奋进与懈怠、担当与逃避、坚守与解构,碰撞交织在所难免。心似明镜台,时时勤拂拭。思想上时时与先贤“对标对表”,校正自己的“精神罗盘”,恪守“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那份初心,是我们必须回答好的考题。
只有善于从历史中寻找力量的人,才能获得走向未来的智慧。“曾是当年辛苦地,不将今日负初心。”封建社会官僚尚能感念初心,何况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人?!只有时时铭刻先贤先烈的爱国兴校之心,我们才能将记忆从幽暗中召回,凝聚起奋进东华的“洪荒之力”。站在前人的肩膀上,驰而不息、全力奔跑,这才是对初心最好的砥砺、对信仰最好的坚守、对历史最好的告慰!
——《东华大学报》464期